何云忠回老家的时候,梁端还没出生,听见这话,他微一蹙眉,并不相信。
何云忠笑了下:“不信?呵呵,不奇怪,毕竟我成名那会儿你还连娘胎都没摸着。”
钟雪凑到梁端耳边,简要解释了几句后,道:“哥,信我,他确实很厉害。”
纵然钟雪这么说,梁端依旧是半信半疑,他道:“你既然敢给自己冠天下第一的名号,那敢问内子所中何毒?又该如何解?”
何云忠挑眉:“世子妃所中之毒乃无名。”
“你连名字都不知道?”梁端道。
何云忠摇头:“名字就叫无名,不是没有名字。解法嘛,其实不需要,只要不行房事,毒性就不会发作,不出一个月精神就会慢慢恢复。”
钟雪仔细琢磨了下这句话,心下一沉:“先生的意思是我这辈子都不能,不能做那种事了?”
不行房事就不会发作,那意思就是只要一酱酱酿酿,毒性就会被挑起,自己的精神就会越来越衰弱。
何云忠点头:“不错,只要不行房事,好的很快,可若你不听,再来那么个三五次,怕是永远都醒不了了。”
听见这句话,梁端率先变了脸:“你什么意思?”
“没什么意思,就是死呗。”何云忠揉揉眉心,“我说世子你的脾气不要这么大,听我把话说完行吗?”
钟雪在梁端手背上轻拍两下,梁端才勉强压制住心中怒火:“那你就快说,若再卖关子我当场杀了你。”
纵然何云忠隐迹乡野多年,但对梁端脾气秉性还是略有耳闻的,立刻不再废话:“至于除根的解法,我这里是没有的,我之所以能看出来世子妃身中此毒,只是早年研究民间异族古籍的时候略有涉猎,不晓其中配方,自然也无法对症下药。”
梁端冷声说:“异族?哪个族?”
何云忠笑了下:“南疆那边的,具体哪个族,我也不太清楚。”
何云忠说出“南疆”两个字的时候,梁端心中已经有数了。
下毒之人的目的不是要钟雪的命,而只是让两人不能行房事,这样就有机会往他房里塞人了。
“老东西……”梁端咬着后牙槽,眼睛一凛,问“只要有方子,你就能配出药?”
何云忠举手立誓:“然也。”
“不出七日,方子自会送来。”梁端拳头攥紧,手背青筋根根凸起。
见梁端如此反应,钟雪也猜了七|八,笑着引回话题:“咱们此次来不是说这个的。”
钟雪扭头冲何云忠礼貌提了下嘴角:“方才话题跑偏,现在请告诉我们当年淑妃寝殿失火及其后续吧。”
钟雪偷偷把手放在梁端大腿上,来回摸了好几下,才安抚住梁端。
何云忠吃了口菜,眼睛斜向上看着天,轻轻叹了口气:“淑妃寝殿失火一事的纵火人是谁,想必世子已经能猜出来了,毕竟当时遇害的皇子那么